住藤椅的边缘,那样的姿势仿佛野兽俯视自己的猎物,压迫感紧随而至,遮住了廊外的长风,只能嗅到一点清淡的香气。
她俯身在时清薏耳边说:“王爷既然要留下我,收买我,不应该给些甜头吗?”
她的眼睛深邃像一只不知餍足的兽,极富侵略性的压在上方,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单单只映照着时清薏一个人的影子。
时清薏任由她靠近,半晌突然微微笑了起来,那笑懒怠又疏朗,带着一股子莫名的讽刺:“赵将军当真想好了吗?”
赵阿今眼瞳微微一缩。
“你知道,我身上有病,好的时候自然是好,坏的时候会忘了你是谁,不记得任何人,所有的一切都得从头开始一点点教,赵阿今,你想好了吗?”
她以为赵阿今至少会犹豫一下的,可对方突然皱起眉头:“什么病?要不要紧?就是因为这个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时清薏沉默了一下,莫名觉得嗓子发烫,她很懒散的靠在那里不肯回答这些问题,只是仰头看着那个人的眼睛。
”一次两次你可以,三次四次呢?我会一遍遍的忘了你是谁,心智退化形同痴傻,你要一遍遍的告诉我你的名字,你是谁,也许我还是记不住,也许我今天记住了,过一天又忘了,永远都在做无用功,你现在贪恋我的容貌,以后真的能......”
她没能再说下去,赵阿今突然低头咬了她一口,眼眶泛着一点红,哑声道:“我能不能做到你心里不清楚吗?”
赵阿今拿额头抵着她的,声音嘶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模样:“我在后山捡到你的时候,你不就是个傻子吗?我嫌弃过你吗?”
还不是傻子要什么她就给什么,衣裳破了给她补,手脏了给她擦,想吃肉了连夜去给她逮,把傻子养的白白胖胖,什么时候瘦成这副皮包骨头的样子。
也许是因为每日练武的缘故,赵阿今的身体总是很热,时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