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红了,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的路,脚踝都冻的通红。
赵阿今无声仰望着天空一轮皎白的月亮,心里仿佛有那么一口气没有喘上来,她想说些什么的,又好像什么都说不出口。
那个人就贴在她心口,紧紧的,牢牢的,柔软的发顶抵触着她的下颌,只有温热的泪水浸透了衣衫。
赵阿今沉默良久,而后猛地抓住怀里那个人纤细的腰身,把她提上了自己的马。
跟随她多年的枣红马嘶鸣一声,扬起蹄子掀起了满地的风沙。
时清薏骤然升高好像还有点害怕,两只手攥紧了赵阿姨的衣裳,恨不得钻进她胸膛的使劲往里面钻,下马的时候也在那儿一动不动,扯着缰绳怕的不行。
“阿今......高,我怕。”
骗子,围猎逗御史大夫家的幺小姐的时候在马上谈笑风生。
她冷笑了一下,到底还是伸出胳膊去,那人才很担小的从马上跳下来,刚好稳稳当当的落进尤带血腥气的怀抱里。
“是啊,慕王殿下向来坐在马车里的,也只有围场狩猎调戏人家小姑娘的时候还肯露一手马技。”
时清薏:“......阿今在说什么啊,我,我不知道。”
虽然明明脸是藏在怀里看不见的,但莫名的赵阿今就是能知道她此刻必然是那种天真又无辜的模样,倒显得自己说的都是些无稽之谈。
她扯了下嘴角,声音极冷:“我走的时候明明是落了锁的,你是怎么跑出来的,我放你出来了吗?”
“骗人!”小傻子闷闷的声音传出来,“你明明就没有锁门,门是开着的。”
要是锁门了她还能自己跑出去怎么忽悠赵阿今她肯定都是不相信的,更何况,她故意没有锁门,其实也是在诱惑她出逃,验一验她到底说的是真是假。
“那你就出来了?”赵阿今声音寒凉,守备府里到处都是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