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激怒我吗?不怕死也不愿意留下陪我把这场戏演下去?”傅时锦的嘴唇已经泛起青紫色,眼底俱是厉色。
仿佛只要她说出什么令自己不满意的回答就会立刻上去拧断她的脖子。
时清薏双手被捆在身后,一点一点蹭着墙壁站起来,嘴唇哆嗦了一下,缓慢而坚定的摇头,哑着声音一字一句:“我不愿意。”
掷地有声,哪怕怕的眼泪都在不停往下掉,还是不肯低头。
傅时锦猝然收紧双手,似乎想笑一下,最终却没扯起来,她慢慢撑起身体往前倾了倾,靠近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似乎想从她眼里看见一丝不忍或者其他东西,可她的眼睛里满是泪水,什么都看不清。
就这么怕她,怕的瑟瑟发抖,怕的哭成这样?就连暴雨滑坡都不怕的人,原来怕她成这样......
从前那些甜蜜温存,自己觉得最幸福的时候,她是不是觉得饱受煎熬?
她伸出食指颤抖的擦拭那个人脸上的泪痕,温热的泪水打湿了指尖,又沿着削瘦的轮廓啪嗒一下滑进手腕里,力道重的在她脸上留下一道屈辱的红痕,声音却是笑着的,森冷如刀。
“我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你就好好的在这里想,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出去。”
“这场戏,你先招惹我引的开始,却轮不到你来说结束。”
要等我厌倦,等一辈子为止。
大门轰然被甩上,只留下一室空寂。
时清薏刚刚撑起来的脊梁随着大门的关上一点一点塌了下去,沿着墙壁往下,胸膛起伏剧烈喘息,系统趴在她肩上有点担忧:“宿主你还好吗?我这里检测到你的心跳很不对劲......”
不仅仅是不对劲,是几乎要跳出心脏。
时清薏没有说话,有什么在心里翻涌起来,她靠在墙上,很轻的舒缓呼吸。
本来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