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乱来。
跟不知道疼一样,她那样的豆腐渣身体,这么来几次就得直接卧床不起。
丞相有些支撑不住的腿抖,要从时清薏身上摔下去的时候被人抱住了。
时清薏:“......”
她是怎么敢的啊,就穿了这么一件聊胜于无的寝衣,里头空空荡荡,肌肤的温度几乎都要透过衣裳传过来。
开始莫名其妙的生气,忍不住上去掐了她一下她最敏感的部分:“你就这么过来的?”
哪怕知道这里根本不会有人,还是下意识把她拢的紧紧的,生怕被旁人看了去。
然而丞相并不答她,只是撑着胳膊看着她,眼底一片惊骇,犹如月色沉底,半晌才极艰涩的开口:“你醒了......”
好像她醒了就会马上抽身离开一样。
“是,本宫醒了,没能如丞相的意玩些趣味,丞相很失望?”
时清薏眼眸沉沉,明明是笑着的,也仿佛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冷意,长公主非常不忿的咬她的耳朵和嘴唇。
“我以前都是怎么教你的?”
明明上辈子骗她的时候也是缱绻温柔,缠绵悱恻的,结果她什么都没学会就罢了,还是只想霸王硬上弓。
她俯身亲吻萧锦瑟染了胭脂的唇,用舌尖扣开她的牙齿,萧锦瑟学什么都极快,文韬武略无一例外,唯独在世间情爱上是一块真正的朽木。
萧锦瑟惊骇的扬起脖颈,眼泪顺着下颌一路往下,时清薏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去揉捏她的肌骨,萧锦瑟一开始不可置信,而后缓缓合拢手臂抱住时清薏的脖颈,那声啜泣在喉咙里憋了太久,说出来时千回百转,肝肠寸断,却也只是一句。
“殿下......”
意乱情迷的时候时清薏还是在心里骂了一句疯子,因为萧锦瑟不仅给她下了烈性药,给自己也下了,这就导致这一夜起起伏伏,在水榭完了又去里屋,最后一次的时候萧锦瑟差点咬死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