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
可有什么办法呢?
终生不见也至少好过相看两厌,她把殿下逼死,与其走到上辈子那样不死不休的结局,她宁愿殿下在她所不知道地方好好活着。
她应当放殿下自由的,趁着现在还没有走到殿下恨她入骨,对她下药的程度。
她的殿下这样心善,会带她去寻医问药,也会把她从深山之中背出来,哪怕明知她是这样一个内心险恶诡计多端的人。
所以,她怎么能重蹈覆辙,毁了她的一辈子呢?
丞相捧住时清薏的脸很珍惜的亲吻她的额头,而后顺着额头一路到眼帘和唇角,最后解开了她的腰带,层层锦衣华服依次滑落,借着微弱的月光,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喜欢到极点的人,是连碰都不敢碰的。
她想了好一会儿,慢慢坐到时清薏的膝盖上,跪坐在扶椅的两侧,用腿环住她的腰,缓缓抱住她,末了,去握她的手解自己的衣裳。
时清薏的手很烫,不知道是药的原因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烫的她几乎握不住,越抖越慌,她手指擦过的每一处都仿佛有烈火燎原,让她战栗不止。
她解了半天没解开,衣裳散乱的披在身上,后来解最后一层薄寝衣的时候手指擦到心口的地方,萧锦瑟终于颤抖着泄露出一丝泣音,又死死咬住自己的胳膊。
——生怕吵醒了时清薏。
她终于解完身上衣裳的那一刻紧紧贴在时清薏耳边咬着牙说话:“殿下,要走是要付出代价的......”
说完颤颤巍巍的扶住时清薏的肩,腰肩绷成了一条修长的线,闭上眼就往下,没下去,被人死死扶住了腰。
时清薏睁开眼咬牙切齿,几乎给她气笑了:“我以前是这么教你的?”
混账不混账啊,放人走前不甘心还要下药,结果自己按耐着性子等着看她有什么花招,烧成这样都还等着她,等到她七手八脚乱来一通,弄完了竟然不会,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