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做主,就算哀家不问也有皇帝还有宗人府,和内阁何干,这事你敢说不是你的授意?”
“不是!”朱厚炜斩钉截铁般应道:“儿臣也认为这是杨廷和狗拿耗子,可儿臣知道内阁这么做的用意。”
“什么用意?”张太后的脸色又有些不太好看了,在她看来任何破坏儿子和韶华婚事的大臣都该死。
“很简单,外朝不希望儿臣娶韶华为王妃。”
“荒谬!”张太后斥道:“这是皇家的事,如何能轮得到外臣置喙!”
“皇室无家事。”朱厚炜苦笑道:“杨廷和之所以会突然插手儿臣婚事,想来便是知道了母后要将韶华表妹赐予儿臣为妃,基于此故而横插一手。”
“笑话。”张太后直接被气笑了:“杨廷和就算是首辅,又有什么资格干涉。”
“他没资格。”朱厚炜看了一眼张鹤龄道:“但是儿臣若是大婚,就需要宗人府和礼部拿出一应章程,而礼部听内阁的,宗人府管皇族事务,但是对大婚礼节不会比礼部精通,而且大婚还要钱,这钱得要向户部支取,没有内阁配合,儿臣的婚事就会成为笑话,儿臣的笑话丢的可是大明和皇室的脸面。”
张太后气结,因为她反驳不了儿子的话。
“杨首辅为什么反对。”一直装鹌鹑的张鹤龄忍不住开口,事关寿宁候府的未来和他的荣华,他实在没办法置之事外。
“因为舅舅你。”
张鹤龄脸色顿时煞白。
“舅舅为非作歹,这些年来弹劾舅舅的折子在这宫里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在外臣的眼里,寿宁候府坏事做尽,他们或许能容忍寿宁候之女成为永王妃,但是绝对不能容忍韶华有机会成为皇后,更无法容忍舅舅成为国丈。”
“简直岂有此理。”张太后怒道:“哀家不同意我儿从民间选女,他们不同意你娶韶华,难不成这事就一直僵在这,让我儿一辈子不纳正妃?”
“不会僵持下去的。”朱厚炜呵呵笑道:“若儿臣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