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八百伤敌一千也要江斯宁不好过的那种。
起先言斐以为是江忱性格导致的,毕竟江忱一直以来就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性子,高门大户的,江斯宁与他在一个屋檐下住了那么久,看不顺眼也正常,所以现在才处处找他麻烦,这很符合江忱那疯批似的性格。
但后来言斐听江果提过一嘴,说爸爸坐牢可能与江斯宁有关,还有江果的妈妈,她在去找江斯宁的路上被车撞死了。
江忱从来不跟言斐说这些事情,而江果毕竟年龄小,知道的不多,言斐也问不出什么来。
真正让江忱疯狂起来的是江果的死。
眉清目秀的小少年早上还背着书包说:“小言哥,我晚上想吃鸡蛋饼。”
晚上言斐做好了鸡蛋饼等人放学,但等来的却是少年溺水身亡的消息。
江忱那段时间非常颓废,经常喝的酩酊大醉,醉了便赤红着眼睛说一切都是江斯宁造成的。
“言子?”孟希的吼声传过来,言斐回神,直起身往孟希身边走了过去。
江斯宁对言斐打了个招呼:“我听孟希说你最近不出家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言斐摇了摇头,“就是天太热了,不想出门而已。”
“唉。”孟希叹了口气,“人比人气死人啊,你看人家学霸,都不需要上补习班,哪跟我们似的,累死累活不说,有用没用还不知道呢。”
孟希来到自己的单车旁边打算开锁,然后“嗷”的嚎叫了一嗓子:“艹,哪个二逼给我自行车给锁上了?”
言斐:“……”
孟希绕着车子转了一圈,然后气呼呼道:“肯定是江忱那货报复我呢。”
“不是他。”江斯宁摇头
“你怎么知道?”言斐看向他。
江斯宁笑了起来:“要是他,车胎也得给扎破了,肯定不单单只是锁起来这么简单。”
言斐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你还挺了解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