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也可能是受到了惊吓,不到半年便在监狱里去世了。
再后来,言凡林开大车出了车祸,高位截瘫,家里缺钱缺的厉害,车是自己的没有公司能够承担,所以房子存款都搭进去了。
江斯宁听说了这事儿,过来看了言凡林,还说能借钱给言斐。
言斐拒绝了。
治病的钱不是个小钱,而且借完后,他在短时间至少几年内可能是还不上的,言斐觉得这个人情他欠不起。
言斐当时还算是有条后路,他大四那会儿回来实习,他爸妈手里这些年攒了些钱所以便给他买了个小公寓,全款买的,当时买的时候不算贵,但这几年房价水涨船高,这时候翻了两倍还多。
卖了的话也能解一时之困,但家里的大房子已经卖了,这套小公寓要是再卖了,一家三口就没地方住了,只能租房子。
老人家总觉得没个房子心里不踏实。
而江斯宁来后的第二天,江忱也来了,他什么也没说,直接把手术费给交了。
在欠江忱这个人情与卖房子还钱给江忱之间言斐选择了前者。
“欠你的钱我会还的。”
“只是还钱这么简单?”江忱靠在窗边,嘴里叼着支烟,吊儿郎当的看着言斐。
“你想怎么样?”
“跟我三年。”言斐记得江忱说这话时还故意对他眨了眨眼,一派二流子的模样。
当时的言斐只迟疑了几秒钟,便点头答应了。
他记得当时江忱惊的连嘴里叼着的烟都掉了。
言斐从地上捡起烟塞回到他嘴里,顺便还将他大张的嘴给合上了。
言斐到现在都不知道江忱当时是不是开玩笑,而自己为什么答应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反正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在一起过了三年。
这三年不止是他和江忱,还有江忱的弟弟江果。
江忱那几年生意做得很大,但他的心思并不在生意上,想的更多的是如何找江斯宁的麻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