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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盛锦如的屋里应该是一大桌子的人围着吃饭,进去了才发现,只有三两个老婆子陪着盛锦如说话,刚才看见的那几个背筐的年轻女人都不在,仔细听,里屋也不像有人的模样。
怪了,没见那几个人出去啊,难道盛锦如的屋子还有后门?
岳峰知道自己是外人,也不好多问,拉着季棠棠坐下,帮她盛了粥,又把馒头掰开了夹了咸菜递给她,盛锦如一直在对面冷眼看着,不说话,偶尔抿抿嘴角,每次抿起,都带起唇角一道很深的刻线。
等岳峰把季棠棠照顾的差不多了,盛锦如忽然说了句:“石嘉信跟你提过九铃音阵的事对吧?”
单刀直入,直奔主题,岳峰心里咯噔一声,连饭都没心思吃了,斟酌着问了句:“是可以给小夏治了吗?”
盛锦如没立刻回答,她从腰袋子里头抽了块皮子出来,不紧不慢地擦拭着水烟袋的黄铜烟嘴,好像是故意在吊岳峰的胃口,岳峰纵使再沉不住气,脸上也尽力摆出一副恭恭敬敬服服帖帖的神气,过了会,盛锦如终于开口了。
“治她这个毛病,最少也得三天。每天的日出之时、日中之时、日落之时,三个时间进音阵的音眼,九种铃,九个时段,用九种正音祛除她脑子里那些让她痴傻的邪音,这三天,你爱去哪去哪,不要留在这碍事。”
岳峰愣了一下,脱口说了句:“我不能跟她一起吗?”
盛锦如冷笑着一字一顿:“石嘉信没跟你提过吗?只有盛家的女人才能进溶洞。”
这个要求似乎也不算无理,岳峰心里挣扎的厉害,一方面知道自己确实不适合进去,另一方面又强烈觉得不管任何时候,跟季棠棠分开,都是一件极其冒险的事情——足足三天不见,三天时间,盛家如果包藏祸心,得能做多少小动作啊?万一她们把季棠棠转移个地儿关起来,自己找一辈子都未必找到。
他提了个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的理由:“棠……小夏她现在神智不清,不认别人的,我如果不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