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没消息了,凶多吉少啊。”
凶多吉少,四个字跟四把刀似的,插得他透心凉,回家抱着菜头哭了半宿。
后来慢慢的,开始接受这个事实了。
左邻右舍不知道是出了事,满心以为是陈来凤嫌弃这个男人没本事跟人跑了,还都挺同情他的,也有好事的给他牵线相亲什么的,都让他找借口给回了――大凤怎么着也是为了他这个男人为了这个家才音讯全无的,他总得守个几年不是?如果这么快就跟别的女人睡一炕上了,那他还算是个人么?
一个大男人拉扯个娃,日子真心不好过,但也一天天熬过来了,每一天都相似,死气沉沉地挨过一天是一天。
梦见大凤是近一个月的事情。
那天晚上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身边有人拿胳膊肘捣他:“年哥,年哥,我肚子疼。”
是大凤的声音。
他翻了个身,嘟嚷了一句:“嗯。”
起床时也没多想,吃早饭时,忽然就记起这个梦了,当场就红了眼圈,下班时偷偷跑到家院子后头烧了一刀纸。
当天晚上睡到半夜,大凤又在身边捣他了:“年哥,年哥,我肚子疼。”
梦里,他居然清醒的知道是在做梦,说话时声音直发苦:“凤啊,那头过的不如意是不是?我今儿烧一刀纸了,要不明天再给你添点东西,短了什么就张口啊晓得不?”
大凤只是捣他:“年哥,我肚子疼。”
一连几天,都做同样的梦,李根年白天偷偷地哭,以为自己是想大凤想的魇住了。
又过了几天,再次做这个梦时,他忽然就鼓起勇气说了一句:“凤,肚子疼的话就趴着睡,趴着压一压,就不疼了。”
大凤沉默了一下,就在李根年迷迷糊糊又要睡着的时候,她突然在边上撕心裂肺地吼起来:“我卡住了年哥,我疼啊,我翻不了身啊!”
李根年吓的一个激灵就醒了,身底下的褥子湿了一半,看边上空荡荡的被窝,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