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照顾,你无需多想。”
“好。”他认真地道:“但还是要多谢你。”
谢渺喂完『药』便火速撤离,刚回屋里坐下,便觉得周遭萦绕一股浓郁的『药』苦味。她抬高袖子嗅了嗅,又看一旁的拂绿,发她才是『药』味的主要来源。
拂绿瞧见她的动作,心里已明白过来,解释道:“奴婢方才给公子煎『药』,染了一身『药』味,这就去换身衣裳。”
没走两步她又回头,“夫人,公子的『药』里加了一钱的黄连,仅闻起来苦,喝起来更是难以下咽,奴婢光尝都觉得受了,二公子却每天都要喝三碗,真是可怜呢。”
她本是希望谢渺发发善心,给公子炖点甜品过去,谢渺却显得动于衷,“我瞧他喝得挺好。”
……好吧,公子的确喝得面改『色』。
拂绿只得闭嘴退下,往外没走两步便被沉杨小声喊住。
“拂绿,你来。”
拂绿跟他来角落,沉杨问:“了吗?”
拂绿点头,“夫人亲自给公子喂『药』了。”
沉杨脸上『露』出喜『色』,“错错,公子果然聪明,知道夫人嘴硬心软,见得他惨兮兮的模样。以后我们便常装在,你就多在夫人面前可怜公子……”
两人凑在一起,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商量计划,却知被追出门的谢渺听个正。
她躲在暗处冷笑,行啊,这一个个的都盼她照顾崔慕礼,那她便如他们的,加倍细心地“照顾”他。
隔清晨,谢渺破天荒地下厨房,花了半个时辰的功夫,亲手炖了一道冰糖雪梨银耳羹。
待崔慕礼喝过『药』,她便端梨羹屋,佯装关切地道:“我听拂绿你的『药』极苦,便特炖了一盅雪梨羹,你要喝吗?”
崔慕礼愣在了原地。
他有多久没见过阿渺的笑脸,没听过她的轻声细语,没喝过她主动炖来的汤汤水水了?
仅仅两时间,对他来却恍如隔世。如今阿渺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