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光收租就有万两白银,千两白银对他来说只是太仓稊米。
对于这个妹妹,崔慕礼一向大方,“缺多少?”
“补我八百两就行!”崔夕珺喜滋滋地道。
敢情是买醋缺蟹,要他做送蟹人。
崔慕礼道:“待会去账上支钱。”
崔夕珺清了清嗓,“还有件事也要你帮忙。”
“说。”
“这批汗血宝马早就被神风营定下了,你去找人说一说,留两匹矮小母马给我们可好?”崔夕珺补充道:“盼雁也要一匹。”
神风营是三大京营之一,隶属大都督府,以神勇善战出名。主将是都督同知邵波,与崔家来往不多,但崔夕珺知道,她哥哥自有法子办妥此事。
果然见崔慕礼眼皮也不抬地道:“嗯。”
人靠谱话不多,说就是她家哥哥!
崔夕珺心情美得无边无际,赞美之词源源不断,“哥哥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我就知道无论什么事情,哥哥都能兵不血刃、轻轻松松地解决!”
崔慕礼眼里浮现那么丁点笑意,“夕珺,我还有事。”
言下之意就是你可以走了。
得尝所愿崔夕珺一蹦一跳地走人,没几步又转回身,凶巴巴地说:“哥哥,不许你吃谢渺送那些柿饼,我已经扔掉了,你也要扔!”
崔慕礼:“……”
谢渺离开这段时间,崔夕珺可谓安心乐意,受凉都觉得是熏风解愠。
谢氏嫁入崔府时,崔夕珺八岁,早已知事。何氏常年缠绵病榻,崔士硕待她不温不火,到最后何氏去世,也不见崔士硕有多伤心欲绝。
四年过后,崔士硕坚持要娶谢氏进门,崔夕珺起初并没有过分抵触,毕竟父亲正值壮年,总会娶新人进门。
直到谢氏进门,崔夕珺亲眼见到二人情深意笃,追忆往昔父母貌合神离,便如野猫炸毛,对谢氏再无法和颜悦色。
父亲为何对母亲恭敬冷淡,却对谢氏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