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寒气得简直头顶要冒烟,他怒道:“我……我嘴唇都破了!你也真下得去嘴!”
“两天就好了,别这么娇气。”何故想抽回胳膊,宋居寒却拽着他不放。
宋居寒咬牙切齿:“何故,我怎么还没掐死你。”
“杀人犯法。”何故看着宋居寒暴跳如雷的样子,心里也涌上阵阵伤感。
曾经为了宋居寒一句“头疼”,他在忙得昏天暗地的时候去学推拿,当时究竟是有多少爱,才能催生出那么多的热情和力量?也许每个人对于爱,能付出的都是限定的,有的人爱得渊远绵长,就能爱一生,有的人,像他,在七年时间里开闸放洪,不知节制地挥霍,于是提前把爱的能力都耗光了。
他现在已经不想再为宋居寒做任何事了。
人心易热,人心易冷。
宋居寒恶狠狠地瞪着他,好像真的要扑上来掐死他,却也只是抓着他的胳膊不放,完全拿他无可奈何。
何故摇了摇头:“这样有什么意思呢?我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对你,你也不可能再看到从前那个我,你想要的我的那些好处,都没有了,你要现在这个我有什么用。”
“什么叫有什么用,我是为了那些好处才来找你的吗!”
“难道不是吗?”何故静静地看着他,“你说你离不开我,无非是我曾经对你很好、对你百依百顺,可现在没有了,再也不会有了,你要做什么。”
“我就要你这个人!”宋居寒目光犀利,“对我好、对我百依百顺的人多得是,但没有一个人是何故,我就要你。你说你不会再对我好了,行,这次换我对你好。”
何故被宋居寒眼神中的坚定震了一下,他迟疑了片刻,道:“你应该理智的思考一下,你做的事完全没有意义。”
“思考个屁。”宋居寒把何故搂进怀里,闷声道:“你不对我好也没关系,你只要在我身边就够了。”你在我身边,我才不会惶恐,不会不安,才觉得自己完整。
何故无奈地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