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摸到。
“切,值钱的都带在身上,就留一个残废的小白脸在屋子里。”
他没偷到东西,白爬了一趟高墙,心情不太好,吊在窗口放肆地奚落叶裴天,
根本没发现在自己身后细细的黄沙凝聚,一根尖锐的土刺已经对准了他的脖颈。
“诶,你是她的那个吧?”男孩伸出一根小手指,朝着叶裴天转了转,活在这条街上以偷窃为生的小混混嘴里习惯往外跑荤段子,
“双手都没了,那个女人还肯养着你,是不是因为你长得好看?”
冷森森的眼神晃动了一下,里面的杀意突然就散了。
男孩的脚下落了一地的黄沙。
得意洋洋的小偷不知道自己刚刚才从生死边缘走了一趟,还在侃侃而谈。
“我不觉得你有多好看,就是白了点,可能女人都喜欢小白脸。”他摸摸自己蜡黄的小脸,“不知道我长大了,有没有女人愿意这样养着我。”
男孩一开始觉得屋里的这个男人很凶,瞪着他眼神冰冷又凶恶,就像这条街上的无数人看他的眼神一样。
他就忍不住地想要气他一把,左右是个残废,反正也打不着他。
说着说着他突然觉得这个人其实也还好。
不管自己说什么,那个人也只是默默站在那里听着,甚至听得有些认真,给他一种被人认真对待的感觉。很少有人能这样听他说话,他心中有点得意,不知不觉就说个不停。
东街的李三老婆偷男人卷了家产和小白脸跑了,西街的王二麻子巴结上的春城城主表妹的二舅子,从此要抖起来了。
屋里的男人没有说话,沉默地听着他絮絮叨叨。
男孩心里突然就有些同情他,
一个男人,断了双手,脸色苍白,被锁在屋子里。
也真是可怜,估计平时除了那个女人,都没有人能够和他多说两句话,
“诶,你叫什么名字?你们要住几天?看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