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沈桢自然也被卷了进去,逃脱不开。
沈清轩敲了敲自己额头,道:“今年家书里倒是听他说过一些,不过这种事他也不会言明的。党派之争向来避免不掉,你只说,他站的哪一派?”
伊墨喝着茶,一直默不作声,直到此刻才出言道:“现下朝中只有两派人物,不过要倒霉的,好像只是老相国。”
沈清轩拧了眉,“你是说小桢无事?”
“怎会无事?”许明世急忙接过话茬道:“沈桢说了,上个月有官员联名参奏,说相国在位四十年,贪污银两数百万,卖官鬻爵,考场舞弊云云,列了几十条罪状要参倒他呢。”
“也是。”沈清轩笑笑:“沈桢既然站在相国这边,就是站在大皇子这边。相国一倒,皇子失了左膀右臂,沈桢也会被牵连进去的。不如你替我传个信,让他趁着风暴还未来临,辞官罢了。”
许明世摇头道:“他才不会答应。再说我是去那里除妖,正好想起你弟弟在当地做官,才去找他的,他跟我又不熟稔。”
伊墨看了许明世一眼,又看了看沈清轩,而后才道:“沈桢本意就是要你带话的,如今他兄长已经发了话,你就再跑一趟又如何?”
沈清轩也点头应和:“你就再跑一趟吧。”
许明世急的跺脚:“可之前他也说了,如果让他辞官,还不如让他等死。”
沈清轩闻言挥了挥袖子:“我也没有法子,我又不是官员,就算手中有些人脉,也只可消些小灾,哪里有这个本事管这样的事?”
说完起身,驱赶许明世,走到门口了,又想起来嘱咐一句:“这事先不要告诉我爹娘。”
许明世被他推搡的歪歪倒倒,站都站不直,忙忙应了。
许明世一走,沈清轩就垮了肩,长长的叹了一声,握了伊墨的手,十指相扣着,两人回了小楼。
晚间欢好过后,伊墨闭着眼将人抱在怀中,一手摩挲着他的后背,一边问:“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