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悠了,把我眼睛都搞花……”
郎季高还是坐着老位子,语气十分不满,“楚秦门缩在思过山不敢出头,这还不能说明形势么?齐休那厮恐怕是真的死了,否则凭他手段,断不会如此行事。”
“你当我三岁小孩?”
古熔瞥他一眼,讥讽道:“若齐休真这么巧出去作死挂了,那裴双能跑?柴艺老儿能不参与?他与齐休签下的和议,一方死亡,契约自动失效,灵木盟能那么好心不占这个便宜?”
“就当齐休活着,起码现在总揽大局的不会是他!”
郎季高冷冷道:“你不是还存着等他回来再重归于好的心思罢?”
“备案议得清楚,重归于好是必然的,不逼齐休签下和议,柴艺老儿恐怕不会放心罢?”古熔反将一军。
“那是咱离火盟跟楚秦盟的事,你个人是别指望了,否则我让这盟主之位予你作甚?”郎季高可不怕他,“顾叹不杀,可以。铁生却不能仍扛着不表明态度!他必须重归我离火,没得商量。”
“唉!”
谈到铁生,古熔气焰被浇灭不少,长叹道:“他在楚秦门呆得久了,人被洗脑,你放心,我回头慢慢劝说,一定让他入我离火门下。”
“快些罢!”郎季高不满地警告道。
“报!楚秦门的余子澄到了。”外面有弟子禀告。
“让他进来罢!”
古熔命人将余子澄带进殿。
“古前辈……”
无论两家如何,使节相交面子上都能过得去,余子澄笑吟吟参拜古熔,“哟,郎前辈也在。”又朝郎季高行礼。
他是惯做人情交往的,进了这戒备森严的器符城,人虽被时刻监视着,但光用眼睛看,也能看出不少门道来,一是顾叹定然未叛,否则这离火盟在外宣扬的器符城主定不会躲着不见。二是眼下对方心中也慌,否则离火上上下下,哪会气氛如此紧张。
“这么说,老头子应该还活着了。”他想到这,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