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了一口,骂道:“什么如今掌门凶多吉少,以后楚秦就是他白家天下,这种话是他一个黄口小儿能知道的?能懂的?还不是听了大人们说话,出来学舌!一家子背后还不知道怎么打算的呢!”
少妇撅起嘴,也来了火气,不觉提高了些音量:“你怎这般死脑子,我们白家上有筑基仙师,下有未来掌门,还有个天赋绝佳的小展仇,多么粗的大腿,你如今不依不饶,要是掌门仙师真有三长两短,日后在门中……”
话未说完,‘啪’的一声,脸上已着了一巴掌,现出五道鲜红的指印,不敢置信地呆望着身前男人,泪水像开了闸的洪水,涌了出来。
“掌门师兄鸿福齐天!多少事都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你这恶毒妇人,感情真打算把他咒死,以后凭着娘家享福!?告诉你,惹火了我,先把你休了!”
赤袍男子也气得不轻,喝骂之后,又将屋里桌椅家具踢了一通泄愤,然后一甩门帘子,快步走了出去,到得院中,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两人一眼,祭出灵舟,冲天而起,往仙林坳山门飞去。
眼看山门在望,天边又出现一道遁光,东倒西歪地飞着,等到近了些,看清灵舟之上的人,赤袍男子跟对面笑道:“这大早上的,你便喝得烂醉,又是从哪家回来?”
对面灵舟之上,一名同样身着赤色道袍的中年男子醉醺醺地,摆摆手,笑着回道:“北边的穆家,你道我是好那一口黄汤?穆家那个小矮子,德性你也是见过的,喝起来拉住人就不撒手,我这还算好了,余老头当时就挺尸了,如今还在他家睡呢!哎!同人不同命,你虞景大名,如今在整个仙林,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各家家族都得听你的,四处受人朝拜,好不威风,我沈昌呢?天天到处去各家送礼,道贺,吊丧,修为哪个都比不过,只有伏低做小赔小心,妈的一堆破事,烦都烦死。”
虞景苦笑道:“你道我想跟一帮子庸俗凡夫打搅,有苦自己知罢咧,要不咱俩换换,我倒想过过你那四处吃酒,逍遥自在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