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签约吧。”
泰帕尔犹豫了一下，指了指合同上那些漂亮花纹一样的边框，“虽然我觉得……系统阁下你跟那些魔鬼和邪神不一样，不过还是请去掉这些边框吧。”
“我听说，魔鬼和邪神最喜欢在契约里用宛如微小的地狱语言伪装成边框花纹，诱骗无知之人签订契约卖掉灵魂。”
大光球沉默了一会，刚刚抓住泰帕尔的手好像慢慢缩紧，泰帕尔也逐渐紧张起来，脸上大汗滴小汗。
“好吧。”
合同里的边框花纹瞬间消失。
泰帕尔松了口气，再次试探性地问道：“我可不可以提三个问题？”
“可以。”大光球说道。
“这里，你说是提供神格令我成神，”泰帕尔砸吧着嘴，问道：“神格里包括神职么？包括的话，是什么神职？”
在描述神灵的典籍里，神灵主要的核心固然是神格，但有无神职却是区分真神或伪神的重点。伪神也有神格，但没有神职，不能从世界本源获得力量，神格里的神力消耗完也没办法补充。
真神拥有神职，可以直接从信徒获得信仰之力然后升华成神力，或者直接从世界本源抽取力量，神力源源无穷。
“自然是有神职的，神职为死灵神职，”大光球回答道：“从死亡本源、灵魂本源、生命本源各抽取一小部分，组成的微弱神职。”
“那，神格是可以一部分一部分地给么？”泰帕尔指着合同里的酬劳，“难道不是完整的神格才有用？”
“本系统会给你一个虚拟神格，能联动真正的死灵神格，然后逐渐给你开放死灵神格的权限。”大光球说道。
“那，最后一个问题……”
“你已经问了三个了。”大光球说道。
“不对，我只问了两个啊。”
“是否包含神职、神职是什么、神格如何分段支付，一共三个。”
“是否包含神职和神职是什么是同一个问题……那我多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