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怎么会因为这样一点小事见怪?”
廖元晏又道:“假若臣在宫宴之上跟同僚打起来了呢,陛下是否会降罪下狱?”
栾正焕笑着说:“元宴是君子,怎么会做这种事?即便是一时之间有什么误会,事后说开也便罢了。”
廖元晏道:“陛下会见罪于臣吗?”
栾正焕思忖几瞬,摇头道:“若是闹厉害了,当时或许会生气,过后也就罢了,你我君臣相知相得,又怎么会因为些许小事而生出嫌隙来?”
廖元晏三呼万岁,然后跪下身去,诚恳道:“臣跟随陛下不过十余年,远远逊色于皇后殿下,即便如此,陛下尚且如此宽宏大量,何以待皇后如此苛刻?如今陛下坐拥四海,称制天下,却不该忘记当年在山寨里为您浆洗衣服、侍奉饭食发妻啊。”
栾正焕不曾想他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就是想为苗皇后求情,登时大怒,脸色阴沉,令他即刻退下。
廖元晏再求,栾正焕怒气更盛,摔了面前茶盏,吩咐内侍请他出去。
如此再三,廖元晏终于起身,道是家中老母年迈,须得奉养,现在天下太平,海内澄清,他尽了臣子责任,也该辞官回家去尽一尽人子孝心了。
栾正焕此时怒火中烧,哪里还想得这么多,听廖元晏这样说,当即便点头应了,又心烦意乱挥挥手打发他出去。
廖元晏最后向他一拜,起身退了出去。
将这长长一段回忆看完,系统空间内外皆是默然无语。
这么过了一刻钟,朱元璋先自愤愤道:“这厮当真是猪油蒙了心,听小老婆撺掇欺辱老妻,什么东西,老朱后宫里要是有人敢这么欺负老马,皮都给她扒了!”
李世民也皱眉道:“患难夫妻怎可轻弃?栾正焕无德,秦氏狐媚祸水,不可留也!”
嬴政皱眉不语,刘彻则道:“长此以往,君臣离心,于朝野也是大大不利啊。”
高祖也不禁摇头长叹:“苗氏出身确不高,也确不似前朝公主、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