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治是能治,要用我十年续脉蛊。”
“什么十年份的、二十年份的,只要能救命……”
“我是说,一旦开始治,我便要待在他身边十年。”
封瑕混混沌沌中,从眼皮的缝隙里瞥见一个婀娜的侧影。
再之后,便又不知睡了多久,直到心口的疾患纾解开来,一只温热的瓷勺递到他嘴边。
他想起了病中那隐约的倩影,刚眸光柔和地睁开眼,就见到便见巫蒙笑着待在他榻边。
“兄弟,你醒了。”
封瑕坐起来:“……我可以自己喝。”
说来也怪,心口的沉疴在醒来之后便感觉好了许多,至少封瑕已经很久没有这般自在地呼吸过了。
“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本王去打听了一番。没想到你看起来文质彬彬,竟是个战功卓著之辈。半年前那东海郡守城战,打得北燕东路军溃败,真是好生出了口恶气。”
“其实……”那不是他打的。
“本王中意你!”巫蒙开怀大笑,“恰巧你这病有救,只要你肯迎娶我朝王太后……”
封瑕手里的瓷勺“咣当”一声砸回碗里:“什么?”
巫蒙道:“你放心,虽然你得娶我老母才能活命,但我们还是可以结拜兄弟。”
封瑕勉力维持他的冷静:“这不太合适吧。”
巫蒙:“合适,依我看是天作之合。你且安心养病,明日我安排你们见一面。”
巫蒙风风火火地走了。
封瑕辗转难眠,直到第二日,他身子大好了,起来跟着蜀王宫里的人一道去见巫蒙。
一路上他想了几套婉拒的话术,等路过后殿,便瞧见蜀王宫里好似来了许多求亲的人,但一个个架势不凡,倒更像是来寻衅滋事的。
“请转告王太后,既然与那燕国和亲不成,那她也该考虑考虑咱们这些近邻了。”
“三苗地处四国交界之地,草药丰沛却无粮草,凭的还不是我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