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你还不配。”
周围一阵哗然,乐朗脸色紫涨,一时间血气直冲脑门,正要张口说些什么,却被旁边的举子一把拉住。
“乐兄冷静,当下这关口岂可得罪朝廷大员!”
何况闻人清钟正是风头最盛时,区区口角,在这个场合只会让乐朗自己难堪。
“呦呦呦……”相熟的都察院官员凑过来将闻人清钟拉入席间,“闻人兄今日怎这般大的火气?他是乐相的亲族,叫一声师兄还得罪你了不成?”
闻人清钟笑道:“我可不想听他叫啊。”
“那你想听谁叫?”都察院的同僚见他笑而不语,嗤道,“还挑得不是,我可告诉你啊,你走这段时日,京中可出了不小的热闹……”
“路上早就听说了,这般泼天大的把柄送到诸位手里,还不能让夏大人回牢里喝茶,是都察院的诸位不行啊。”
“啊?”都察院的人偷眼望了一下李太师,他与诸位阁老所成立的“美髯会”从前并不对外召开,今日之所以不论立场邀集朝臣,也是因近日朝上对夏洛荻处置的事闹得剑拔弩张,存着缓和关系的意思。
但都察院向来顽固,即便是吃李府的喝李府的,回去还是照样弹劾夏洛荻不误,毕竟就夏洛荻入宫以来的所作所为,以及皇帝惯着她查案的种种来看,她只要不入土,就迟早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毕竟封家的男人么……什么疯事干不出来。
“说来也是,这半个月都察院、吏部、礼部熬夜写秃了头磨出的弹劾折子,送进宫里连个响儿都听不到,莫不是我等才华有限?还请闻人大人指教一二。”
毕竟闻人清钟弹劾构陷人很有一手,他们都得跟他学一学。
闻人清钟晃着白瓷杯里的桂花酒,道:“你们都是怎么写的抬头,说来听听。”
“我们大多是这样写的:祖宗家法亦为国之礼法,今有妖星入紫微,那夏……那昭……”官员实在不知道怎么称呼夏洛荻,兼之德妃也在场,不好叫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