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如果层次到了很多天堑都会变成坦途,相比当初白手起家时,要靠超级大市场一鸣惊人才艰难搭上的东德和驻欧红军的高层人士,刘文岳勾搭法国军工机构根本就没费什么大心思。
在能量大佬的圈子里,米特朗总统放在巴黎工业界的那朵法兰西之花,就差在脑门上手写着这里可以p~y交易。
虽然彼此立场不同,但在个人生活上,这个位面的梁土豪还是很羡慕这位二十世纪法兰西历史上数得着的社会主义活动家。
梁远自知,自己这辈子肯定是毁在某丫头手里了,片叶不沾身那早是上辈子的事儿了。
按资本主义世界的商业惯例和资本的尿性,在非绝境的时刻止损才是最重要的,少有鱼死网破的挣扎,有着4v背景又看似替共和国做事的刘文岳找上门,根本就没出乎法国人的预料。
有些话,明面上的外交场合是没法说的,这几年的进化下来,刘文岳花钱腐蚀的能力明显渐长。
在刘文岳提交给梁远的报告里,明显借鉴了由梁远发起的,最近很火的某些游戏概念,比如1p、2p什么的,来借此表达自己的与时俱进与年轻的心。
由于大老板过于年轻,远嘉大会议成员也都以装嫩为荣。
然后,活动于巴黎工业界的安妮·格莱丽斯被刘文岳命名为代号1p,就职在大西洋圣纳泽尔船厂的薇拉·潘诺代号是2p,在亚洲外交领域有着很大影响力的玛蒂尔达·莫勒代号是3p,这份文件在远嘉大会议内部被正式称之为法兰西3p系列。
梁远虽然无法直视这个看起来很有艺术气息的名字,不过总不能把未来的某些忌讳搬到现在来解释,只能无可奈何的委屈自己。
从半年前的接触开始,法兰西3p系列已经花掉了二百三十六万美金,替1p圆了艺术电影梦,替2p圆了巴黎模特梦,替3p圆了米兰时装梦。
某种程度上,刘文岳已经成了圣诞老人的化身,德意志之光的某些附属服务也第一次让梁远觉得,这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