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在一场宴会上看到了戚悦,她是宴会的策划人。
傅津言站在人群中虚虚地看了她一眼。
没有他,她的人生似乎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戚悦穿着红色裙子,红唇乌发,自信优雅,大方得体地站在客人旁边,谈笑间让人不自觉地让人把目光投到她身上。
当晚,傅津言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离开了现场。
比起戚悦的不受影响,柏亦池发现最近傅津言很少来“夜”玩了,好不容易喊来了他,傅津言脸色阴沉,身上的气场有点阴郁,往那一坐,直接把气氛冻至零点。
搞得去柏亦池都不敢叫他了。
回到家,傅津言吃了几片药,加大剂量后,终于沉沉睡去。
在梦中,傅津言睁开薄薄的眼皮,发现自己被绑在床上,骨节分明的手腕被冰冷铮亮的手;铐锁着,两只脚也是,动弹不得。
他从一片黑白荒芜中醒来,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暗处,直到一片朦胧的光影打来,女人穿着红色的丝绒裙,戴着红色的面纱,身材窈窕。
她赤着足一步步朝他走来。
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感。
他认出来了,是戚悦。
女人走上来,两条直且长的腿分开,跪坐在他身上,垂下来红丝绒裙摆,像流苏,像羽毛,带着电,拂过他身上每处,让人不自觉地紧绷。
戚悦跪坐他身上,开始解他的衬衫扣子,解到第二颗时,她倏地一用力,金线缠着的棉扣子落在手掌中。
隔着红色的面纱,戚悦低下头来吻了吻他尖尖的喉结。
嘴唇碰上的那一刻,若有若无的柔软和潮湿让他去全身的肌肉紧绷,呼吸一寸寸加快。
眼前的戚悦,她的眼神勾人,模样明艳,看着傅津言,似笑非笑。
“还想要我吗?”
傅津言思及她身上清甜的味道,嘴唇的柔软,终于克制不住,喉结缓缓滚出一个字。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