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又恢复之前状态,白天正常上班,晚上又是颓唐山崩,阴郁的状态,淫靡又有着致命吸引力。
周五上午,傅津言正在口腔医院值班,他穿着白大褂,将一瓶药水扔进垃圾桶里,蓝色口罩遮住他冷峻的脸,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眸子。
他的声音清冷:“下一位。”
一个女人进来,戴着黑框眼镜,声音有些唯唯诺诺:“傅医生,我牙疼。”
“躺上去。”傅津言声音谦和又保持着疏离。
丁悦躺上卧椅的时候,眼底是一闪而过的失望。果然,傅津言不记得她了,要是她穿上在“夜”的衣服,化上妆,他应该对自己有点印象吧。
她正思考着,傅津言拿着镊子,一双眼睛沉静而有距离:“张嘴。”
约半个多小时,傅津言同两位护士在丁悦的牙齿做根管治疗,她觉得,这是人生中最幸福又紧张的时刻,一颗心砰砰直跳。
根管治疗结束,丁悦还觉得有点遗憾,结束得太快了。
治疗完后,傅津言连话都懒得说,在一旁沉默地收拾东西。
是护士拿止痛药和告诉她一些注意事项,丁悦听得心不在焉,眼睛直直地看着傅津言。
眼看傅津言就要离开,丁悦喊住了他,鼓起勇气:“傅医生,你还记得我吗?”
傅津言脚步一顿,回头看了她一眼,眉头轻蹙,最终摇了摇头,保持惯有的礼貌:“抱歉,接触过的病人太多。”
“不是,是在夜,”丁悦有些急了,看傅津言眼底疑惑,她只能说,“戚悦,她不是坐你旁边吗?我是她同事。”
听到“戚悦”二字,男人平静无痕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裂缝,他摘了口罩,露出一张清隽的脸,眼皮微动:“是么?”
“不太记得了。”
听到这话,丁悦不但没有失落,反而心底暗自窃喜。
这么说,他现在和戚悦没关系了?
隔天,久违的,凑巧的事发生了。一个月没见,傅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