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出身的学术成果被我们吸纳刊载——我说句公允的话,这些外来成果能被我们认可刊载,我们的标准是要严格很多的,其中一些成果若是署名人从咱们学院的某某变成其他地方的什么人,还真不一定能上得去!
而且,这种现象,若是以十年为间隔去观察,便会发现其明显的增长趋势。
到了新历三零零年的时候,六一学院系统和非六一学院系统在这方面打了个九比一。而到了现在,去年的数据显示,这个比例变成了八比二!
这虽然对咱们有些触动,但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咱们六一学院才几个人,现在的修行界又有多少人?
若用人数去对比,真不能说咱们现在比一百年前差。”
说着,她摊了摊手,道:
“那咱们暂时把这统计数据撇开,看看来看看历年来这些刊载成果的质量。
把那几篇重大的、能够深刻改变整个修行结构的成果单独拎开,因为这会干扰我们的判断,然后我再去看,就发现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越早期的刊载成果,越具有开创性,越有普适性,而越到后期,越深奥,越专精,穷就某一个细致的领域。
这让我很是感慨,一方面,这是咱们这个体系越来越成熟完善的标志,可另一方面,这是不是也意味着无论咱们再如何强调‘创新’,也依然不可避免的陷入到既有成果、既有道路、由无数聪明才智之士塑就的窠臼之中?”
最后,她说出了最让大家震动,也是他们最不敢直面的一个事实。
“所以,虽然我也觉得万分的遗憾不舍,可真要让我说,我也觉得在蓝星,属于我们六一学院的历史使命已经基本完成。
哪怕还没有到终点,却也到了明显的下行阶段,哪怕没有这次全球范围的大调整,我预言,不需要五十年,我们六一学院的顶级刊物中,非六一学院体系的成果会正式超过我们学院内部!”
说到这里,她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道:“所以,我真不希望听到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