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位终结者。”
她自己似乎也为这样的际遇而感慨,过了一会儿,才道:“我可能在六一学院任职的时间远不如在场的大多数老师,可就本心来说,我自认为我对六一学院的感情不比你们任何一位差。”
这话,所有人都不会否认。
他们对陈东东的背景都非常清楚。
六一学院对她而言,真就是她的家。
她的声音继续响起:
“我也和你们一样,心中一直都有种强烈的希望,希望六一学院永永远远的存续下去,作为炎夏乃至整个世界的高点,永远矗立在那里。”
说到这里,她叹息一声,语气中带着莫名的意味,“可是,我们的世界,我们炎夏,都已经走过了襁褓期。”
在此之前,道路未明,前途不清,需要摸索,需要试探,需要有一个、有一群人勇敢的走在最前面,告诉大家该往何处去。
若炎夏、乃至蓝星成长的速度慢一些,甚至永远定格在这个需要人指引、需要人搀扶的阶段,那么,这个“领路人”自然一直会为大家所需要。
可奈何,“领路人”的工作做的太好,炎夏乃至世界的脚步太快,成长的也太快。
“其实,作为学院的老人,我想大家的感受应该比我更清楚,虽然我们现在依然是炎夏修行界最有活力,也最具有创新意识的地方,可相比于以往,内里其实是越来越有些力不从心的。
我印象很深刻的一件事,有学员对学院历年发表的学术年刊做了个统计,在新历二二五年之前,所有重要的成果全都是从六一学院出来的,无一例外。
而自从新历二二五年蓝星晋升,炎夏修行界拉开了元婴、元神的时代,特别是那次论道大会的开启,确立了元婴境、化神境、元神境、乃至鬼修阳神境的具体范式,单从声势上看,在这之后的几十年,六一学院进入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可是,也是从那一年开始,每隔那么一两年,总有那么一两个非六一学院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