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道:“现下有姑祖母照料着,必然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长榕如今虽然依旧是记在王氏名下,可实际上这些是日以来,王氏不是忙着磋磨海氏这个儿媳妇,想要把自己婆婆的身份给立起来,就是忙着张罗如兰的亲事,可谓是操碎了心,哪里还有心思来管长榕这个妾室小娘所出的庶子。
正好自明兰出嫁之后,盛老太太孤身一人在那寿安堂中,日子又过回了往昔那种粗茶淡饭,深居简出的模式,于是乎盛紘和长柏商议之后,便将长榕送到了盛老太太身边。
若是以前,这般抬举长榕这么一个庶子,难免会被被人诟病,不论是盛家人还是外人,可现如今随着明兰高嫁如永平侯府,长榕又是明兰一母同胞的弟弟,盛家便是对长榕再如何抬举,旁人都说不了什么。
提起盛老太太,明兰心底的那一点点担忧,立马就烟消云散了。
“别看平日榕哥儿在咱们面前表现得乖巧听话,实际上骨子里头犟得很。”明兰先是极为感慨,随即又笑着道:“不过在祖母面前,这小子却乖巧的跟小猫似的。”
徐章道:“老太太专治各种不服。”
明兰扭头看着徐章,脸上没有丝毫诧异,反倒是深以为然的道:“祖母一向说一不二,榕哥儿在父亲面前,还有可能存几分侥幸,可在祖母面前,那是真真乖巧的跟小羊羔似的。”
提起老太太和长榕,明兰眉眼之间明显透着欢快酣畅的笑容。
夫妻俩走在田坎之上,说着家长里短的闲事儿,似乎全然忘了那些叫他们的烦恼的事情,那些个明里暗里针对他们,叫夫妻俩头疼不已的人。
正说着话,王破敌又屁颠屁颠的跑了回来,说是那几个公子哥儿听说徐章在这儿,非厚着脸皮说久闻盛名,想要过来拜会徐章,王破敌见他们态度极好,又想着这些时日徐章对长安一众豪绅世家们的态度,这才会有这么一问。
徐章想了想,没有拒绝,让王破敌把人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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