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章与之相比,虽然只是刚刚接任,甚至都还没有到长安完成交接,可在权势和地位置上,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尤其是在元正平这些正统科举出身的文官们眼中,徐章这个正儿八经进士出身的同僚兼上官,可比那些个军中的武官将领们分量要重的多。
“如今天寒地冻的,辛苦元知州了!”徐章没有摆任何的架子,很是随和的道。
见徐章如此态度,元正平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却又泛起了嘀咕。
松了口气是因为徐章看起来不是那么难打交道。
泛嘀咕则是因为不了解徐章的性情,不知道徐章是表里如一呢,还是只是和自己客套一番。
元正平到底是做官多年的人,自然不会把什么东西都写在脸上,心里虽然泛起了低估,可面上却瞧不出有什么变化。
反倒是露出自责的神情来,十分愧疚的道:“下官失职,连治下境内出了盗匪也不知道,还叫他们惊扰了经略相公,下官知罪,请经略相公责罚!”
“唉!”徐章翻身下马,将元正平扶了起来:“元知州不必如此,贼人猖獗,又常年隐匿与高山密林之中,如今陇右局势紧张,陕西路大半的军马都调去了陇右,陕州莅临中原,乃是我朝腹地,这伙贼寇定是趁着这个空档,悄悄流窜到了陕州。”
“如今外头天寒地冻的,大雪盖地,再过些时日就是年关了,这路上的行人商贾难免也就多了起来。”
“这伙贼人想趁着这机会大捞一笔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元知州不必自责。”
元正平还没怎么解释,徐章就先替他把话给圆了。
元正平讪讪笑着说道:“经略相公心如明镜,下官佩服。”神情略有几分尴尬。
徐章笑着道:“昨日遭遇贼寇袭击,幸得麾下亲卫舍命相护,徐某和内子才得以安然无恙,只是有不少亲卫兄弟都因此受了重伤,故此可能要劳烦元知州,在陕州多打扰知州一些时日了!”
元正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