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炮弹,皆以就位,炮手们已经初步调整好了角度,只待一声令下,便火炮齐发。
城楼之上,荣喜通过千里镜,看到了在那面‘徐’自大纛之下的熟悉身影之后,嘴角轻扬,脸上竟露出笑容来。
“指使,那些文官和女眷们都已经压过来了!现在怎么处置?”
荣喜道:“将工部员外郎盛紘和其子盛长柏请过来!”
似乎是怕手下人误会,荣喜特意咬字强调道:“记住,是请!”
“诺!”
手下人领命退去,未多时,官帽早已不知丢到了何处,顶上发髻也略有些凌乱的父子二人被带到了荣喜面前。
“盛大人!小盛大人!”荣喜竟抬手抱拳冲着二人见礼道。
此刻城门之外,御街之上的徐章,看着一个个被绳子捆着,压到城垛之上,身着文官官服的身影,眼中闪烁着明灭不定的微光,开炮的命令怎么也吐不出口。
自古成大事者,哪一个不是踏着尸山血海而上的,一将功成万骨枯,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
徐章本以为自己的心已经够硬了,可看到那些个无辜的官员们,看着那一张张熟悉的脸,徐章才发现,原来自己以为的心硬如铁,从来都是以为而已。
没有依照着攻打南熏门和朱雀门时,直接先让大炮先轰上几炮,徐章点了几个天武军的将官,教他们去城下喊话。
什么神武军乃是正义之师,手中更是有火炮这等绝世神器,苦口婆心的叫荣喜尽早投降,徐章说了,但凡是迷途知返,弃械投降者,前事既往不咎。
徐章怎么说当初也在殿前司做过几年的天武军的都虞侯,掌管军纪,还跟着荣喜练了一段时间的兵,不说殿前司的每一个将领都认得,但天武军的将领们,徐章大多数都是识得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徐章收降天武军的将士们才会这么顺利。
······
父子二人皆已经被荣喜命人松绑,盛紘惊惧的看着荣喜,长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