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干了,可若是用来佐酒的话,那可真是难得的美味。
顾二吃的正香。
“酒温的差不多了!”一旁的长梧和徐文早已经盯着炉上温着的哪壶老酒了。
只是有徐章和顾二这两个气场一个比一个大的在场,他们哪儿敢动手。
徐章拿起帕子,拎起酒壶,往桌上的碗里倒了四碗,然后又将酒坛放回瓮中,继续闻着。
徐文看着徐章:“五弟,前几日林帅不是才下令军中禁酒的吗,咱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呀?”
徐章看了看长梧,又看了看徐文,眸光有些阴晴不定,说道:“军法无情,自然不能饮酒,不过今日却又与往日不同!”
徐章的目光落在长梧的身上,说道:“这是践行酒!”
“践行酒?”长梧一愣,看着徐章盯着自己的看,愈发好奇,他素来都是那种有话就说的性子,心里头疑惑嘴上自然就问了出来:“给谁践行?”
徐章不说话,只定定的看着长梧。
“我?”长梧伸手指着自己,脸上满是疑惑:“为何给我践行?”
徐章叹了口气,从身侧取出一封已经拆开了的信,将信纸递给长梧,道:“你自己看吧!”
顾二没有说话,径自吃着东西,徐文却好奇的凑了过去。
然后二人的神情便不断变换,眉宇之间,也逐渐露出一股浓浓的悲痛之意。
“祖母!祖母······”一封信尚未读完,长梧的眼眶之中就已经泛起了晶莹的泪光。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长梧一直都有些大大咧咧,打起仗来也很是勇猛,心思虽不如徐文细腻,可胆子却大,而且武艺高强,不畏生死,从参军至今,每每冲阵,都必在最前,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已有十多处。
莫说是哭了,连疼都没有喊过一句。
可现在不过区区一封信,却让这个铁打一样的男儿,露出了如女儿般柔弱的姿态,那双充满了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