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章唇舌轻动:“因为懒呗!”
四个字便把许贞堵得说不出话来。
便转而和徐章说起了茶道,许贞这厮立马就跟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茶道方面的知识,从前朝的煮茶到现在流行的调膏击拂,都说的头头是道。
见他兴致高昂,没有继续纠结先前翠莲的事情,徐章也懒得打断,专心当起了听众,时不时冒出一两句,附和一下。
话题一忽儿又转远了,说起文章诗赋,以及近期刚出版的邸报,各地最新传回来的消息,哪里哪里又遭了灾,哪里又出了什么震动一方的大案子之类的。
两人聊着聊着,徐章忽然想起了一个一直藏在心底的疑问。
当即便问了起来:“说来我心里倒是一直好奇的紧,我记得嘉佑六年,在金陵贡院外头见到瀚林的时候,和现在出入颇大!不!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心里头一直奇怪,却屡屡忘了询问,不知瀚林是否能替徐某解释一二,解一解小弟心中的困惑。”
在金陵第一次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乡试刚刚结束,一众考生们正从贡院里头往外走。
徐章正好撞上了许贞晕倒在贡院之外,出手相帮,将其送到医馆。
那时的许贞,不只是身体孱弱,就连衣着也极为寻常,甚至可以说有些简陋,身上穿着浆洗的发白的劣质儒衫,就连现在身边跟着个这个小厮当初也是没有见到的。
可如今的许贞,锦衣狐裘,衣着虽然并不华贵,但材质却颇为上乘,平日里用度虽然不多,过得也颇为节省,可到了该花钱的时候,却也是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显然家资不菲。
对于徐章的好奇,许贞好似早有预料,微笑着答道:“说来此事还多亏了伯父伯母呢!”
“我阿爹阿娘?”徐章更惊讶了,怎么又和自己父母扯上关系了?
“哦?瀚林这么一说我倒是更好奇了!”
许贞解释道:“伯父和伯母的得味楼休说是在江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