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必须找出来,万一将来他们跟日本人拼命的时候,对方突然出来背后捅刀子,这谁受得了。
义愤填膺的受害者们用各地方言口吐芬芳,将凶手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个遍,以此表达内心的愤怒。
说到兴头上,众人还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如何折磨该死的叛徒,集思广益下还真想出了几个好主意。
人群里发言最积极的便要属少尉和老杜,两人提出的办法得到了所有人的一致好评,帐篷里叫好声不断。
上吐下泻了好几天,他们现在虚弱的连只鸡都打不过,能做的只有在这里过过嘴瘾,就当是心理治疗了。
许久后交谈声慢慢停止,精神亢奋的少尉前一秒还在喋喋不休的说话,下一秒就闭上眼睛打起了呼噜,可见骂人也是个力气活。
不光是他,营区里的官兵也一个接一个进入了梦乡,寒风呜咽着吹过,帐篷上的帆布哗啦哗啦响个不停。
黑暗里,两道身影从少尉等人所在的帐篷后方缓缓起身,蹑手蹑脚走到了偏僻处,其中一人向另一人问┴道。
“对话都记录了吗?”
“记好了,宋副处长。”
“恩,给我,你回去继续监~听,我去向副座汇报。”
“是。”
满身沾满泥土和草屑的宋明浩跟小特务说了两句,拿过笔记借着从云彩中漏出的一丝月光看去,只见上面写满了文字。
低可视环境下的文字记录及绘图是情报人员的基本功,他大概检查了一遍内容,确定没问题之后立刻抬脚走向军营外。
军统的临时指挥部设在了离军营一两百米的一块空地上,这样可以就近看守现场,也可以防止情报泄露。
宋明浩来到指挥部跟卫兵点了点头,快步走进了一顶最大的帐篷里,一进门就看到了两块画着曲线图的大黑板。
十几个小特务在黑板前走来走去,一边用粉笔在曲线图上标注,一边低头看着手头的资料,口中不断低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