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供,分明是怀疑他们没说实话,所以中毒人员一个个顾左右而言他,拒不配合调查。
遇到这种情况,特务们也不生气,耐着性子一遍一遍地询问,直到对方老实回答问题,同时让被询问者签字画押。
期间,很多章没出场的凌三坪带着仁心医院的大夫匆匆赶到,他们为中毒者测量了体温、脉搏、呼吸、血压的数据。
就像左重说的那样,数据和身┴体反应是不会骗人的,日谍说谎容易,骗过这些具有情报基础,同时精通医理的医生很难。
这一套程序走下来,一天时间很快过去,天色越来越暗,完成了体征记录和口供核实的医生、特务们纷纷离开了营区。
“md,什么玩意,就知道抓自己人!”
其中一顶帐篷内,一个防空部队少尉冲着大门方向用力吐了口唾沫,接着仰头倒在床上,双手垫在脑后看向旁边的铺位。
“老杜,他们问了这么多事,是不是查到什么了,还有那些医生,看人阴森森的,尤其是那个小白脸,看得老子心发慌。”
被他称为老杜的人差不多四十多的样子,长相憨厚,看领章是个中尉,此人听到少尉的问题后捂着肚子表情痛苦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兴许是发现了什么线索吧,否则不可能这么兴师动众,听说军统很厉害,或许能查出是谁下了毒。
至于医生,总比之前那帮子蒙┴古大夫强吧,我是看明白了,以后老子就算病死,疼死,也不绝对不能去陆军医院。”
“哼,最好是这样。“
少尉发出一声冷哼,转过身子恶狠恶说道:“要是让老子抓到下毒的人,一定要好好收拾这个王巴蛋一顿。
连一个马勺吃饭的弟兄都害,还算个人吗,这次是下毒,下次岂不是要打黑枪,弟兄们,我讲的对不对?”
老杜和其他人全都表示赞同,军中最讲究战友之间的情谊,毕竟上了战场,能救你命的只有身旁的同袍。
这种无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