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出了点岔子,山上的匪全死了,死了夫就认,多条人命你们都可以算在夫头上。洗襟台额夫卖了四十万外加一副稀世画,你们可以找礼部清算清算,夫到底得赔多,夫死了,你们大可以把夫私藏的钱财、分封的田地,一律了。”
谢容与完了简册,吩咐唐主事增派守大牢的人手,随后淡淡:“王已经让礼部算过了,侯爷一共得赔七十万,不过这笔银子侯爷不必心了,已经有人帮你赔过了。”
谢容与说完这话,见牢房已经整理妥当,转身便离开,曲不惟叫住他,“谁帮我赔了?”
谢容与顿住步子:“侯爷不是对王无话可说么,眼下如何又有了?怎么,侯爷不必顾忌那张调兵令了?”
曲不惟到“调兵令”三个字,瞳孔猛地一缩。一旁的唐主事是个明事的,见状立刻打了个手势,带着一干狱卒离开了。
曲不惟目不转睛地盯着谢容与,“什么调兵令?”
“还有什么调兵令能让侯爷这样杯弓蛇影?封原手下的兵卒成了叛军,调兵令,然是调动这些叛军的军令。”
谢容与,“停岚着了章鹤书的,被人骗着在调兵令上签了,眼下章鹤书手上留了军令的存底,只侯爷多说一个字,章鹤书就会把军令拿出来,不是这样么?”
曲不惟眉头紧锁,“你怎么会知这张调兵令。”
“停岚给我的。章兰若提醒过他调兵令有异,他留了个心眼,把军令从封原处拿了回来,一直贴身藏着。”
“今夜王来大牢,也是受停岚所托照顾侯爷。”谢容与,“侯爷一直以来总想着一人之错一人担,绝不牵连一家小,却仔细想过停岚知己的父亲沦为阶下囚后会怎么办。”
曲不惟怔怔地完,惊觉失态,他很快:“这个糊涂东西惯来不争气,子管他怎么办,左右周家会在必时扶他一把,天塌了也砸不到他,再说……”曲不惟盯着谢容与再度冷笑一声,“他不是还有昭王殿下这个至交么。”
谢容与:“他去陵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