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他们上午问过一。
“鸭子?没有,别说像鸭的地方,我们这里连野鸭子都难得见着一只。”
祁铭问得更深些,“镇上与外山没有,那内山呢?内山是采矿之地,听说占地极广,那里也没有吗?”
刘掌事听这话,仔细想一阵,说道:“倒是有一个鸭子坡。”
众人听这话,相互看一眼,祁铭继续问,“鸭子坡是什么地方?”
鸭子坡顾名思义,是一个内山中产矿的矮山,这里的山都没名字,鸭子坡是矿上人自己的叫法,连脂溪镇上的人都甚少听说。
祁铭打听清楚鸭子坡,转而又问起其他,他纪极轻,『性』情又温和,男女老少都爱与他攀谈,刘掌事也不例外,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脂溪镇上有的没的说一箩筐,及至亥时才离开
等他走,章禄之掩上客舍的门,向谢容与禀道:“虞侯,属总觉得这个刘掌事和陶吏有点古怪。”
“我也这觉得。”祁铭道,“上午我们问起‘鸭’,陶吏推说不知,眼我们探完地形来,刘掌事就把内山的鸭子坡说出来。似乎他们原本想瞒着我们,又怕我们先一步查到,计较一番,这才说出来。”
朝天挠挠:“可是我看刘掌事一副老实巴交的子,不像是会干坏事的人啊。”
“作恶不至于,有事瞒着却不假。”谢容与淡淡道,“这里流放的犯人多,矿上许多事说不清楚,他小小一个掌事,很多时候莫可奈何。只是不知,他瞒着我们的,与岑雪明有没有关系。”
岳鱼七道:“把他提过来审一顿不就行?”
谢容与却没答这话。
先不说刘掌事没有犯事,刑审究竟合不合规矩,哪怕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他们刚入山,许多事还没『摸』清楚,这就提审镇长,只怕会打草惊蛇、自断线索。
还是先去鸭子坡看看再说。
谢容与思量一阵,问祁铭:“封原是不是快到脂溪?”
祁铭点:“应该再有一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