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或许不止姑娘家,以后便是生小子,也要这教导,念书明理不求闻达,随心又自在。
很快画完图,岳鱼七一行人也来。玄鹰卫中有专门绘制地图的,到客舍,立刻就把外山的地貌画来。
“我们到衙署打听一,镇上的这些矿工,负责的主要是矿石的运输和看守,真正采矿的都是内山的驻矿军和流放来的犯人。衙署的人少得很,我们查过,没有可疑的,可能还要在镇上仔细找找。”章禄之向谢容与禀道。
祁铭道:“午我和德荣在镇上走访一圈,十户人家,除轮值来休息的,男人都去山里,看子岑雪明也不在这里,不过我们不好进户搜,兴许有错漏的线索。”
镇上与外山都没有人,难不成要进内山里找?众人一时陷入思虑,岳鱼七道:“关键的线索还是在‘鸭’身上,我们好不容易从《四景图》上找到线索,总不能搁在一旁不管。”
正说着,一名玄鹰卫进来通禀:“虞侯,刘掌事和陶吏过来。”
客舍的门敞着,刘掌事显见得是刚从矿上赶来,身上的行囊还没搁,立刻就跟谢容与见礼。他四十上纪,然而额间的皱纹却很深,脸『色』蜡黄,显见得是苦子过惯。
穷乡僻壤的官员与富庶地方的官员可是天壤之别。
中州一个有来的吏胥出行都是前呼后拥的,然而到脂溪这的深山小镇,刘掌事虽然兼着镇长,身旁除一个陶吏,底行走的吏目乎没有,许多事都得亲亲为。
谢容与见他这辛苦,语气不由地温和分,“难得刘掌事出山相迎,路上多有劳累。”
刘掌事为感动,忙说只要能见到昭王殿,一点都不劳累,“官身上带着干粮,终归饿不着,就是没时间猎兔子,要是能稍带只野兔子来,殿到脂溪也能吃得好些。”
以食为天,这个掌事的与陶吏一,三句不离吃。
祁铭记着岳鱼七的提醒,温声道:“敢问掌事的,这镇子上有类似鸭的地形,或者以鸭命名的地方吗?”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