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的人曲不惟,玄鹰司苦于无直接证据,只中间人岑雪明入查证。
岑雪明失踪前,唯一的异样就买了几幅漱石的画作,漱石无疑突破口。
倘若证明漱石与无名氏同一个人,那么非但说明漱石就在陵川,他近一月间还在顺安阁出现过,甚至出售了自己的画作,这样大大缩减了玄鹰司的搜查范围。
毕竟找到漱石,寻到岑雪明就有望了。
双管齐下,谢容与这边请张远岫验画,那边自然派人去顺安阁查无名氏。
只顺安阁规矩严苛,他们领略过的,如果直接跟顺安阁打听,那掌柜的非但不会说,还会提防他们,故昨晚谢容与一回庄,吩咐卫玦在玄鹰卫中挑一个生孔,扮作富家公子去顺安阁卖画。至于画作,谢容与早在初初查到漱石时就备好了,前朝月扉大师的名作,中州流出,十分珍贵。
谢容与问:“齐州尹那边怎么说?”
祁铭道:“齐大人一大早派人来禀,称已经调派人去查窃画贼的身份了。只这窃贼踪迹难觅,怕挨家挨户寻访,不急于一时,他请虞侯允他些时日,他一定为曲校尉找到《山雨四景图》的底画。”
祁铭说,顿了顿,“属下想,左右虞侯想这《山雨四景图》,只为了验证无名氏不漱石,眼下底画丢了,覆画仍在,窃贼虽窃了画,并不妨碍虞侯办事,属下没有催促齐大人。”
“我觉这窃贼古怪很。”这时,青唯道。
谢容与看她一眼,“怎么说?”
“他功夫极高,如果真冲画来,凭他的本事,完全可以窃走所有画作,他为何不全拿走,偏偏只窃一副?我看他时窃画全图方,几乎顺勾到那副拿那副,半点不带挑拣的,那他的目的什么?兴之所至,还世外高人一时起了玩心?可什么样的玩心,值让他冒这么大风险,在这么多玄鹰卫与巡卫跟前窃画?”
谢容与听了青唯的,目光深了些。
其实有句谢容与一直没说,他知道那窃贼不冲画来的,他冲他来的,毕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