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与长睫微压,垂眼看她,冷清的眸光里染日『色』,“怎么,我的小野姑娘不信自己有这样的魅力?”
他倾身过来,抬轻轻勾起她的下颌,微哑的声音里带一丝蛊『惑』,“那我证明给你看。”
倏忽间,唇上被一片柔软倾压,伴一丝带侵略意味的韵致,碾磨间辗转深入。
她被他圈,倚在回廊的长柱上,觉有长风袭来鼓动衣衫。
可她耳边除了她的心跳,他微喘的呼吸,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像蝴蝶停歇在花蕊,春阳头静谧无声,鸟不叫了,风也很小心,只有鲜亮夺目的日光,与他的息温度融在一起,化作无声潜入的雨,将万般滋味融汇交。
青唯几乎感受到他的情难自禁,直到回廊那边传来脚步声,他才慢慢放缓攻势,将春雨散成浅雾,小荷塘上蜻蜓点水几番,然后才稍离寸许,眼里带沉醉的微醺,注视她,“信了吗?”
青唯的脑子一片空白,已经忘了他让她信什么,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谢容与笑了笑,重新牵了她的往廊外走。德荣就等在回廊尽头,见主子与主子夫人过来,根本不敢抬头,他落后位主子半步,目光几乎黏在地上,“早膳在花厅,已经备好了,适才祁护卫来了,正在书斋等公子。”
漱石的画风与《山雨四景图》的无名氏很像,谢容与怀疑这人同一人,不过他于丹青钻研不深,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昨晚一回来,他吩咐祁铭把漱石的画作与四景图的覆画拿给张远岫验看,祁铭一早就去办了,眼下想必刚到。
谢容与也不耽搁,与青唯匆匆用完早膳,到了书斋,祁铭迎上来拜道,“早上属下把画作送去官邸,张大人看了一眼,也觉漱石与无名氏像同一个人。他的结论与虞侯一样,认为这人的走笔技法十分似,倘同一人,五年之内精进至斯,必生的丹青大家无疑,故而张大人不敢确定,称还需细验,请虞侯允他半日,半日后,他自会遣人来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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