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如果方便告知,在下可以查一查往年的账簿。”
谢容与道:“他姓岑,叫作岑雪明。”
郑掌柜愕然道:“原来是致仕的通判大人,大人竟过世了?”
洗襟台坍塌以后,陵川太『乱』了,外间不知岑雪明失踪,朝廷亦会对外说,所以常人只道他是卸任了。
郑掌柜想了想,唤来一名伙计,吩咐他去取昭化十年的账簿,随后把谢容与几人引至一旁的雅阁,为他们斟上茶。一会儿,伙计就把账簿取来了,郑掌柜翻了翻,“客官说得假,岑大人致仕前,的确到敝阁来买过幅画。”
青唯问:“他什么时候来的?还记得是什么画吗?”
“是年九月。至于是什么样的画,在下实在是记清了。他买的画都不贵,画师也名见经传,叫‘漱石’。”郑掌柜指着账簿上的“漱石”字给青唯与谢容与看,“这位画师应该只是拿过幅画到顺安阁寄卖,否则在下会对他没印象。阁下如果想知道通判大人生前买哪些画,如到他的故居去看看,那里说不定还收着漱石画师的画作。”
青唯问:“掌柜的能否把岑大人的买画记录抄一份给们?”
“这个自然。”郑掌柜说着,吩咐伙计过来抄录,抄完相送谢容与几人去楼阁外,一边说道,“待阁下确定通判大人喜欢什么样的画作,尽可以与敝阁说,敝阁雇少画师,擅长多种画风,必能画出岑大人生前所好。哦,是了,”郑掌柜说着一顿,给身旁伙计使了一个眼『色』,待片刻,伙计便取来了一份请柬,“敝阁这个月末有诗画会,到时会展出不少奇画名画,阁下若有兴趣,尽管来看。”
德荣将请柬收了,“多谢掌柜的。”
甭管顺安阁布置得如何风雅,说到底还是做钱财生意,诗画会说白了就是放出珍品价高者得,郑掌柜毕竟是买卖人,见了谢容与这样的出尘风华,只当是遇到了金主,生怕他来诗画会,殷切地将他送出楼外,热忱道:“位既是从中州远道而来,如去尝一尝陵川特『色』,锦东里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