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哥哥的缘故,这几年他们起势太快,你是帝王讲究的是制衡驭下,可这也不对,章氏是名门,可朝中能盖过章氏的还有许多,从前有何氏,何氏到了,还有诸多元老与军候重臣,还有翰林文士。可若不是因为章氏,又是因为什么?”
赵疏看着章元嘉。
她自小饱读诗书,聪慧明敏,知道在后宫找不到的答案,便该去前朝找。
赵疏错开她的目光,“这些事与你关,你勿需猜测。”
“官家不是想让我给个答案吗?怎么我眼下说了,官家却不肯听了?还是官家希望你我永远这么下去,永远隔着泾渭分明,不知所谓的界限?”
“……如果因为朕疏离待你,冷落了你,所以你有不满,朕不怪你,朝中政务庞杂,有的事朕不方便与你说,但论如何,这些都不该是你瞒着朕你有身孕的理由,朕只是希望你在做个皇后的时,还能记得你是朕的妻。”
“但是我做不到。”章元嘉,“官家想要个得的皇后,那么我就得到底,官家想要个结发妻,那么我们为何不能像从前那样与官家无话不说?”
章元嘉望着赵疏,“你我起长大,能嫁给官家,就是我从小到大唯一的愿望。洗襟台坍塌那年,官家消沉得像变了个人,那时我时无刻不盼着能早日与官家完婚,我想有我陪着官家,官家总能渐渐好起来的。大婚之日,官家掀开我的盖头,我没有在官家脸上看到笑容,我又安慰自己,官家只是刚做了皇帝,被朝政压得太累了,切会好转的。可是几年过去了,我与官家除了不明因由地渐行渐远,丝毫不见任何起『色』。”
“官家不是想知道我为何瞒着你孩子的事么?”章元嘉说到这里,牵了牵嘴角,『露』出一个很淡的苦笑,“是,不想让官家分心,谨守做皇后的本分,都是我搪塞官家的借口。我就是故意瞒着的,最亲密间的人对自己忽然失了信任,论如何都换不来一个解,这样的滋味我尝了几年,我想让官家也尝尝!”
她说着,嘴角的苦笑变作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