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认罪心诚,今后便是自由了。”
余菡不信她。
李氏说了,老爷死了,就死无对证,什么罪名都牵连不到她们上。
“要拿金子,怎么不拿她的?”余菡指着李氏厉声问,“老爷可是给了我们人箱金子,拿我的,往后我还怎么活?”
青唯看了李氏眼,李氏却不敢看她,护着双儿女往墙角缩了缩。
“不拿她的金子,自然是因为她的罪名不是箱钱财可抵的,诓骗朝廷命官罪恶极,何况们以为孙谊年死了就死无对证了么?”青唯顿,“蒋万谦已经把什么都招了。”
蒋万谦到了最要紧处竟嘴硬起来:“草、草不知道王爷说的什么护符。”
谢容与道,“如果没有护符,方留死后,赶去东安问岑雪明讨来的是什么说法?”
“岑、岑人是予了草笔钱财,说那位人不会伤害草。草……彼已经心灰意冷,想着要能保住命,保住根基,别无他求了。”
谢容与却冷声道:“是谁告诉,能保住命?”
“她能不能活着,会不会被株连还说。”青唯又看李氏眼,淡淡道,“竹固山的山匪死了少人?当年杀山匪的将军不在了,这笔账自然要算到孙谊年头上。们都知道那些山匪有冤,条命填进去,远不够偿的。她人都要没了,我拿她金子做什么,等人不在了,金子自然上交给朝廷。”
“、胡说。”李氏道,“老爷说了,他上竹固山是被迫的,他悔得很,这事本来非他所愿,与我没有关系,我个人,何故要因此丧命?”
青唯道,“家老爷是不是还说,要拿好蒋万谦交给的东西,余生必能平安无尤,可眼下在哪里呢?出逃数日不被追回,待到蒋万谦伏诛,确定过得了眼下这关吗?”
谢容与道:“蒋万谦,所谓的保命,究竟是在谁中保命?是当初卖名额的那位人物,还是在本王上?”
“王、王爷是名声昭昭的小昭王殿下,难道还会冤了草的命不成。”蒋万谦听了这话,颤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