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是买了名额不假,但草……草也是猪油蒙了心肝,哪怕要治罪,王爷如何就能取走草的命?”
青唯不理李氏,径自与余菡道:“小夫人,我在上溪蒙收留,知道实则是个知恩重情的人,否则已被孙谊年所负,眼下为何要再维护李氏?不正是因念在孙谊年予了处安的庄子,好歹为挡了五年风雨,心中少是把李氏当作自己的主母的。孙谊年被人杀害在衣冠冢,是亲眼瞧见的,他连自己都保不住,还信他能保住活着的人吗?可别白白错过了生机。”
余菡听了这话,犹豫着道,“可再三骗我,我为何就要信?”
青唯见余菡没有否认,淡淡道:“不必信我,但得信事实。为何不想想,我怎么知道蒋万谦曾交给过她东西呢?”
“买下登台名额,贿赂朝廷命官,其罪;伪造证词,错改张岐落水案案情,其罪二;不知悔改,当堂欺瞒本王,其罪三。”谢容与悉数蒋万谦的罪状,“数罪并发,朝廷轻判不了,何况的罪名都与洗襟台有关,即便死罪可免,活罪也难逃。”
他知道蒋万谦苟活了这么年,未必真的怕死,他这么抵死不肯交出“护符”,坐实自己的罪状,恐怕还是为了保住蒋家的名声。
毕竟他这辈子,最在意的就是蒋家的名声,当初不惜花十万让方留登台谋取程,不正是为了给蒋家门楣争光么?
打蛇七寸,谢容与道,“知道本王说的活罪,是怎的活罪吗?”
不知怎么,谢容与的语让蒋万谦心中蔓生出丝骇然,“怎的……活罪?”
“朝廷已找到了孙谊年的认罪书,没有‘护符’,单凭葛翁这个证人,以及的供状,照可以坐实买名额的罪名,有了这条罪名,”谢容与顿,字句道,“余后百年,凡上溪蒋氏子孙,终生不得入仕。”
“小夫人。”青唯道,“如果真想帮这位主母,还是想想没了银钱以后,怎么照顾好家子吧。”
李氏与孙谊年夫妻之情消磨,到了最危急的关头,李氏却愿意信他,甚至不惜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