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或许最初是在岑雪明中。岑雪明乃通判,而通判之责,即是与京中与地方的桥梁,此其;其二,孙谊年认罪书中所述,昭十二年,岑雪明寻他所办事,极可能正是买卖洗襟台登台名额。
“至于名额为何不由孙谊年直接卖出,而是假借竹固山之,朕不在陵川,难以查证,此事还当托付表兄。
“昭十三年,孙谊年的述职书最初是交到陵川州尹上,因彼陵川州尹乃魏升,魏升其人,表兄当知,渎职怠惰,攀附成,是以并未验过孙谊年的述职书,直接将此书转递京中。而此书抵京之,恰逢洗襟台坍塌,京中各部忙,亦错过查验,未遭贼人之。幸于此,这封认罪书得以留存至今,可谓网恢恢疏而不漏。
“写信之,朕派人查过岑雪明。他少效力于军中,因受伤,后至地方衙门为官,为人八面玲珑。洗襟台坍塌后不久,即昭十三年秋,岑莫名失踪,至今杳无音讯,表兄既在东安,可细查此人。
“提笔匆匆,万望君安,切勿劳。”
赵疏或许知道这封信谢容与会交给玄鹰卫看,措辞并不讲究,写的都是白话。
卫玦看完信,看向谢容与,“日虞侯查到李捕头曾与东安府衙的名官员有接触,不正是这个岑通判?”
捕头连吏都算不上,是下等职差,而通判常与京中往来,品级虽不高,而却驾凌州府之上,李捕头与岑通判,可以说是个在泥地里打滚,个华衣紫带向看,这个人却有过接触,因此才引得谢容与在意。
据查李捕头到任上溪,就是由岑通判派去的。
谢容与看着下头的跪着的蒋万谦,“这个岑雪明,知道吗?”
蒋万谦没有看过信,不知道谢容与早已知悉了当年真相,怯声道:“听、听说过,不太熟。”
谢容与不疾不徐道:“既然知道,此本王审,为何丝毫不提此人?”
“回、回王爷,草以为……此人不太重要,是以没提。”蒋万谦垂着眼,不敢看谢容与,“王爷当日问的是草跟竹固山买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