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跟在曲茂身的护卫邱茗道:“回殿下,溪衙门暴|之前,李捕头人就不见了,当日属下来与您禀过此的。”
谢容与颔首,“来你可曾见过他?”
邱茗想了想,拱手回禀:“不曾,不过当时太,属下也不曾在意。”
“衙门暴|之,本王记得玄鹰司、左骁卫、巡检司从东、西、南,三个方向追捕逃逸吏胥,巡检司也未曾发现李捕头的踪迹?”
邱茗道:“不曾,属下只捕回了在逃录。”
谢容与“嗯”一声。
几人说着话,书斋到了,祁铭先一步前推开书斋的门。
青唯罩着纱帷,原本缀在玄鹰卫最末听他们议的,但是巡检司的人在,不便跟去书斋,到了依山院外便顿住步子。
天尚未暗,青唯还记挂着谢容与的汤,略一思索,觉得左右谢容与打听完李捕头的踪迹,夜里会与细说,当即出了庄。
曲茂说东安是穷乡僻壤,其不然,东安是陵川府城,其是繁华的,城中酒楼商铺林立,直至月中天,辉煌不歇。
青唯打马到附近的一家铺,把方递给铺中的坐堂大夫,“大夫,劳烦您帮我这方子主治什病的?”
这大夫年岁有些大了,发须花白,接过方眯眼一,见头是苏合香片、丹参、川芎等材,说道:“此方主治心病,内服外调,以安神为主,服此者,应是时有心悸、梦魇,暴汗不止等症状,不过……”
“不过什?”青唯立刻问。
“不过这方用极其名贵,非富贵人家是吃不起的。”
这说,韩大夫给的这张方子有错,的确是治谢容与的病不假?
青唯思量一番,拿着方请掌柜的配了副,尔道:“敢问掌柜的,贵铺可有煎的地方?”
掌柜的指指左手边的门帘,“穿过这道帘往院走,左手边有个房,里面有帮忙煎的童,姑娘把配好的材给他即可。”
青唯点点头,到了房,把材拿给童,耐心熬过大火急煮又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