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洗襟台,不登也?罢!”
“我上京为的就是洗襟台!是要敲登闻鼓告御状的!”
“这个案子牵涉重大,刻不容缓。”
“知道得太多,一个不慎只怕招来?杀身之祸,你?只当是什么都没听说,待事态平息前,不要与人?提起你?认识我。”
徐述白?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他既说了?不愿登台,必然不会反悔。
也?就是说,徐述白?消失在了?上京的路上,而他死在洗襟台下的消息,是有心人?刻意伪造出来?的假象-
扶冬道:“我得了?真假牌符,知道事情不简单,谁也?没透露,一个人?回了?住处。回过?头来?想,或许这事从头就透露着古怪。徐途这个人?旁人?不知道,我却清楚得很,他素来?贪名逐利,贪生怕死,当时洗襟台塌,他不逃也?就罢了?,怎么会畏罪自尽呢?就算自尽,为何要拖上一家二十七口全?部陪葬呢?而最重要的一点,却是我一直忽略的。”
“什么?”青唯问。
“做官。”江辞舟说道。
“是,做官。”扶冬颔首:“江公子是贵胄子弟,熟悉朝廷中的那一套,想必一眼就能看出这其中蹊跷。而我彼时不过?飘香庄的一名妓子,听那些恩客说先生不久后要去京里?做官,并没有放在心上。
“后来?仔细求教打听,在京中做官,如果不是世家出生,能得荫补,必然要举子以上出身,先生彼时不过?一名秀才,便是登了?洗襟台,有何忠良、魏升这样的人?物保举,不过?是仕途会顺当许多,如何这么快就有京官做?
“还是说,朝中有更厉害的人?物,能越过?种种规矩仪制,将一名秀才提拔上来?,任由他先做官,再慢慢考学?”-
扶冬查明白?这一点,便找到当初庄上的嬷嬷,跟她打听。
嬷嬷离了?庄子,过?得很不好,短短几年重疾缠身,已到了?就木之际,或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吧,她说:“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