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怕有人来,我晚上再教你。”
嗯,这么多新鲜东西,若不得个人相教,自己得摸索到何时才会用呢?
谢指挥西园待月,崔学士夜半翻墙,两人解衣又穿衣,夜以继日地为橡胶用途的深入研发做出了艰苦的尝试。
研发成果验证之后,他便在朝议上提起了这套防疫方法,请诸位阁老加强监管外国传教士与随行人员,以免大疫传入中国。这还是橡胶太少,若能做出供得起全国风化场所的套套,就该全国推广。
满朝君子们都叫这个议题羞得开不了口,最后只匆匆议出一句:“从严看管使者与随行人等,不许他们在国内乱走,俱以官员之禁约束彼辈,禁狎妓……”
也禁狎戏子!禁于中国娶妻纳妾,禁龙阳断袖!
散朝后,李老师把他叫到家里,严肃地看了他好半天,憋出一句批评:“以后你还是多做些农经上能刊载之物,这种东西不该在朝上说。”
私底下叫教坊的人处置就是了,何必当着阁部的面说!
崔燮就认错认得诚恳,当下低头答道:“若非事关绝大厉疫,弟子也不愿提及这等事……实在是海外怪病大疫太多,咱们能防便防,莫使百姓无知无觉便叫人害了。”
朝廷发了控制外国人出入和防疫的明旨,崔燮也就可以把手头技术转让出去,专心研究可以上农经的东西了。
他以为自己能发明出蒸汽机,传动轮、车床之类高科技产品,结果做来做去,最先出成果的倒是玻璃罐头。
自从泰西人献上玻璃配方,北京城里建起了几家小玻璃坊,能做厚实的、基底透绿或透棕,和碑酒瓶子差不多的玻璃瓶。崔燮订做了许多瓶口带螺纹的瓶子,里外蒸得透透的灭菌,把家里的桔子、桃儿、李子都拿浓浓的糖水、蜜水渍了,灌进瓶子里,加上胶垫密封,用玻璃盖子牢牢扣上,瓶口外再裹一层锡壳,就成了罐头。
不光时令水果,他们家庄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