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崔燮只神秘地笑了笑:“如今还不到说的时候。”等那几位大人晚年集结一生文章时,说不定就有把这些集进去的。就是他们自己不愿意扒马甲,等他老了也要写个回忆录什么的,将来随葬下去,帮后世历史学家们解密。
高百户终究没问出作者,不过想想他的杂剧出在前,连环画里得按着他制的大船、枪炮来画,心里还是有几分得意,哼着新曲回去检查舞台。
找不着写书的才子不要紧,找得着写文章捧他戏的才子就够了!
新戏风靡了整个京城,跟崔燮沾亲带故的都能去白看几场。唯有崔家两位少爷还在乡下侍奉祖母,苦等老父归来,没机会参与这场盛事。
两位小学生虽然离了他耳目,却还是逃不了学习。
自打他们奉着崔榷和祖母下乡,崔燮就一直担心那位自私偏狭的老先生把他好容易□□出来的孩子教坏,就亲笔写信,奉上厚礼请他实际上的开蒙恩师林先生教他们。
——如今林先生可是迁安第一名师,能跟他读书的非富即贵,还都是举业有望的好学生。要不是他就是林先生最得意的弟子,就衡哥那样的水准,人家连收都不收,送什么礼都没用!
崔燮给他们信里半个字不提京中繁华,从来都只有“劝学”二字,叫他们别怕辛苦,每天坐车回迁安城里跟林先生读书,课后作业和大哥留的文章一样都不能少,隔几天就得给他送一份来。
两个小学生在乡下苦熬日月。本拟一年孝期过了就能回京,结果没熬到回京的日子,父亲就下了狱,从狱里出来又发配到边关榆林纳米,又是半年未归。他们大哥在翰林院做官走不开,两个小的只好在迁安侍奉祖母,每天颠簸着进城读书,只盼父亲早归,放他们还京。
直熬到九月初六,京里的锦衣卫风气都刮到迁安了,崔榷才终于有了消息。却是病体缠绵,双腿软弱难行,身边还跟了个仙风道骨的方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