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再搁两个孩子,管事们来了都没个地方坐。”
吴氏仗着生了儿子,底气足,插了一句:“我们和哥是庶出的,将来也不图有什么出息,能给大哥打理家业就好。让他从小听着些儿,长大了也好懂行市。”
崔燮看也不看她,淡淡地说:“他跟着先生念书的,将来也要进学,打理什么家业?我叫他听这个也就是长长见识,免得他什么都不懂,将来出了门容易叫人欺哄。”
和哥还差着,云姐都十二了,搁在这万恶的封建社会就该备嫁了,听些管铺子的经济问题没坏处。
崔燮来之前就盘算好了这事,安排道:“那轮椅不是做好了吗?祖父坐上轮椅,就能待在门口儿听着了。咱们再在门上挂个透气的薄纱帘,门外拉上屏风隔断,叫管事们在外头说,咱们一家在屋里听,不愿意听还能上梢间儿歇着。”
祖父低低哼了两声,老夫人伏在他脸旁听了一阵,起身吩咐养娘出去叫人抬轮椅、拉屏风,打发两个妾离开,在轮椅上铺了柔软的棉垫和褥子。
这轮椅和现代的不大一样:椅子的形制和躺椅一样,又宽又长,椅背向后倾斜,和椅面连成个圆滑过度的宽弧,坐上去是半坐半躺的感觉,腰部被椅背完全承托住,崔老太爷这样肌肉无力的病人坐着也很舒服。
轮椅的轮子安在后方,前缘两侧伸出两条向下弯曲的木杆支在地上。推轮椅时有些像推独轮车,要先把椅背后的把手向下压,推到合适的位置一松手,椅子就稳稳当当地立在原地。
崔燮看着他们抠弄机关,拆下扶手,然后便叫他们都退下,自己过去抱人。他是习过武的人,比这一屋子媳妇力气都大得多,将老人的双手摆到胸前,屈起他的膝盖,一手揽肩膀、一手托膝弯,连着身上的棉被,轻轻松松将人抱起来搁进轮椅里。
老太爷惊讶地哼了几声,老太太忙给他翻译,问崔燮怎么这么大力气了。
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