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夜赶完项目飞回家,却扑了个空,千萤还在医院没回来。
时陆把行李扔到一边,忍着痛洗了个澡出来,头痛却更加剧烈,他这次去的地方是一座沿海城市,连续两天高温在外面考察项目,回酒店就开始发作,忍到现在,疼痛已经快连续折磨了他两天。
时陆很多年没有体会过这种痛楚,依稀记得上一次,好像还是上高中之前,独自一人忍受着疼痛折磨,无从缓解的痛苦让他只能通过其他方法宣泄。
时陆无意识撕着手边的纸,清脆咔嚓声隐约转移了几分注意力,不知不觉,脚下散落一地,干净整洁的房子被弄得一通乱。
千萤下班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光景,时陆坐在窗边椅子上,低垂着脸面无表情手里撕着一张张白纸,神情恹恹,眉眼沉郁。
她走过去,踩过一地脏乱,摸了摸他额头,担忧道:“鹿鹿,你又头疼了吗?”
时陆仰起脸,扔掉了手中的纸,伸手抱住她。
“阿千,你亲亲我。”他难受的埋在她怀里说。
千萤给他找了退烧药服下,又拧了湿毛巾敷在他额上,冰箱里有早上熬的冰糖银耳,凉丝丝,时陆躺在那,千萤坐在旁边,端着碗一口一口喂给他。
“怎么去那么热的地方,下次不要做这样的项目了。”她看着时陆苍白毫无生气的脸庞,忍不住皱眉说道。
“好,下次不做了。”时陆温顺应,向来对她言听计从的。
“这次跟你出差的助理是谁,小齐没去吗?为什么没有注意到你身体。”
时陆这两年升职很快,公司给他配备了工作助理,每次出门或者天气变化,千萤都会提醒一下注意事项,让他帮忙照看着时陆,久而久之,身边的人基本都知道他的习性。
“他请假了。”时陆开口呛了下,手抵唇咳嗽两声,才道:“新来的同事没注意。”
他不禁解释:“我也没想到这次会突然发作,已经很久都没事了。”
“任何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