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说:“好了,在外面没那么多礼数。”看着黑人小孩的手,叶昭摇头道:“你这是给他治伤呢,不怕把人吓死啊,也不带个通译。”
好如娃低头看着秀美小靴子的花纹,也不吭声。心里七上八下,委实不知如何是好,还在她很小的时候,大皇帝就是威严公平正义的化身,进宫见大皇帝一面更是她儿时的志向,大皇帝是她心目中的神祗,是高高在上的图腾,却从没想过会嫁给大皇帝当妃子。
这几年来,虽然在宫中略显孤单,生活倒也惬意,反而觉得这样生活下去也不错,可不是嘛,现今真的有同大皇帝说话的机会,她就觉得呼吸急促,头脑阵阵眩晕,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叶昭这时又看了看那黑人小孩的手,微微叹口气,不过现今黑人比起几十年前奴隶贸易盛行时期,生活待遇已经是云壤之别,尤其是在帝国海外省农庄的雇工们,被活活打死的案例比起欧洲殖民者,要少之又少。
这却也不是五十步笑百步,在许多帝国公民眼中黑人和野兽无异,能通过法规善待他们已经不易,教化土著更非一曰之功。
叶昭也知道,实则同欧洲殖民者一般,自己看待非洲人和非洲事务也有种自高处俯览的姿态,如祖鲁人吧,自己终究也认为其野蛮未开化,如女子婚前裸露上身,便怎么都令人接受不了。
只是从传统来说,自己已东方文明之传统来衡量这片土地的原住民,又是不是一种偏见呢未婚女子露乳,种群风气如此,又碍着谁了
“教他们年青女子穿起衣饰到底该不该”叶昭嘴里念叨了一句,现今华人农庄的青年女雇工,都被要求遮挡上身。
好如娃听了俏脸一红,更不敢说话,雪白小手拧在一起,局促中说不出的可爱。
此时一名侍卫匆匆跑来,到了近前在叶昭身边低语了几句,却是恰逢有几个部落的头人来缴纳地税,好似还与南方祖鲁部落发生了冲突,陶朝青奏请大皇帝回农庄主持。
叶昭摆摆手道:“你叫陶文原本怎么办理就